单人旁的小可

暴躁一瓢,随时上身

一个脑洞【我发现每当填坑的时候就灵感不断,但都绝不是跟那个坑有关系的

他和他,走到一起是水到渠成。

年幼时,他爬树,就坐在树梢上,看着隔壁院子里的小女孩,咿咿呀呀的唱着郎骑竹马来

再年长些,他上了私塾,下课时,他的小花妹妹便拉着他的手,一步一步的踏在长方形的石板路上,数着一块一块的青石板走到尽头。

十八岁是人生的一个分水岭,犹记那年冬季,雪花飘,落满地。

他就站在时常去的那家面摊前,看着那远处走来的人影在白烟寥寥中越变越清晰。

踏在白雪上的脚印从熟悉的巷子里拐出,往上却是陌生的牛皮高靴,修身的西装加上貂毛皮袄,活脱脱一个富家公子哥。

熟悉的眉眼仍然带着笑,他向着他伸出手,说道

“解雨臣,北平解家小公爷。”

记忆中的青葱玉指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节骨分明,指间的老茧甚至还残留着他为他上的雪花膏香味,他笑了笑,握住了那只微微颤抖的手

“长沙吴家,吴邪。”

那一年,她变成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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